“往事如烟”？“往事并非如烟”

“往事如烟”？“往事并非如烟”？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5月26日，居然是中国航油（新加坡）股份有限公司（简称“中国航油”或CAO）成立30周年纪念日。不敢想象，竟然已经过去了30年那么久！如果不是看到现任CEO林奕受访的一篇报道，我早已忘了在异国他乡还有这么一个公司哩！而且，林奕总裁告诉记者、曾经多次采访我的王阳发说：“去年，CAO的总业务量为2026万公吨油，营收约164亿美元，净利3319万美元。” 林奕还说道，尽管被投资企业业绩受疫情影响很大，但是，投资项目对CAO的业绩贡献仍然高达50%（我本人在CAO担任CEO时，投资收益一度占到CAO总收益的64.19%）。这篇报道，回答了国内不少人见到我时问到的一个问题：“中国航油（CAO）还在吗？”

记得1993年5月份，我陪同时任中国航空油料总公司副总经理的胡有清和计划处处长邵永超出访新加坡，与新加坡海皇轮船有限公司、当时的中国对外贸易运输公司组建三方合资企业，各占股比1/3。公司于当年5月26日正式成立；1995年2月14日，中国航空油料总公司收购另外两家公司全部股权，使得CAO成为中国航空油料总公司的全资子公司；总公司派我于1997年6月28日赴新加坡担任其全资子公司CAO公司的首任CEO；2001年，CAO在新加坡交易所主板上市；2004年11月1日，因石油衍生品业务出现重大亏损而申请破产保护；2006年3月，公司宣布重组成功。从我的前任起至林奕，CAO已有5位担任过CEO或类似CEO说法的职位。

早在新加坡之时，我就看过《往事并非如烟》这本书，作者是章怡和。书中情节十分打动人。这个书名显然是针对“往事如烟”的说法而言的。章怡和的意思是，岁月的风霜雨雪可以将历史人物抛到记忆的远方，却又会以自己严峻却热情的方式把他们载入永恒。她说的是大人物们，尤其是有所指的大人物们。但是，我赞赏林奕在接受采访时提及公司“前辈们”，尽管这些“前辈们”都是“芸芸众生”。我还喜欢林奕所表达的“经过挫折之后公司会走得更稳”的大意。大概也是基于这种“如烟”抑或“并非如烟”的意思，我也写了《陈九霖自述——新加坡陷阱的回望与反思》一书，竟卖到脱销，以至于我三番五次地催促出版社赶紧再版，否则，我的电话会被需求者打爆。“往事如烟”也好；“往事并非如烟”也罢！人这一辈子，总得往前看，往前走，总要时刻保持“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的阳光心态！